Murphy.H

【权瑜/策瑜】Emergency/紧急状态(20)

→警匪au,主权瑜不吃饺子,辣鸡文笔全是私设严重ooc狗血走向,别上升正史,注意避雷

→捉奸含量超标。天雷滚滚,孙家被我毁了dbq


       “周瑜,你为什么要骗我。”

       少了一双黑色运动鞋。他刚来得时候还在的,那时他还纳闷,鞋架上为什么多了一双鞋,明明前两天来的时候还没有。

       孙策说:“刚才有人出去了吧。”

       一个男人跑出去了吧。

       从哪里出去的呢?主卧还真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虽然他听到那个方向传来锁门的声音;可事实上,两个房间离得并不远,他也不能确定声响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何况……周瑜睡在客房,那个他带回来的人,总不能和他分开吧。

       越想越像。那个人一定就是趁他拿药或者去卧室的时候跑掉的。周瑜的表情也僵了很久,此刻尤为更甚,简直就是在印证这种他并不愿意承认的猜想。

       真是惊喜。


       孙策并非想出其不意,他只是想弥补由于孙权出现而失控的恶劣态度,这两天的突发状况导致周瑜和他之间有点疏远,他不能任由这道隔阂越来越大。所以孙策要看见他,时时刻刻看见他,就像以前那样,就算忙到日夜颠倒也如影随形。

       三更半夜被叫醒去勘探现场,为了蹲点关在车里就着矿泉水咬面包,或者看着案卷困了累了,就直接在局里休息半小时或一小时。那时的周瑜总会在一帮毫无形象在椅子上躺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的老爷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他总是安安静静枕着双臂趴在桌上,没有夏日窗边映进来的浪漫光圈,可孙策看着那人在冰冷的白炽灯光下温柔又沉静的模样,再棘手的案件也能在那一刻离他很远很远。

       孙策想,也许他就是这么喜欢上周瑜的。于是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甘心止步于此。他要看见他宁静安然地睡去,再双眼朦胧地醒来,不仅在办公室,更是在他们能成双入对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不是没有为此试探过——必须试探,他面子上挂不住,也无法承受被拒绝的心理冲击;因而在得知对方心无所属,也就相当于对他毫无感觉时,他就开始如履薄冰,生怕不小心越过某条界限,他们的关系就会变质、破裂。因为周瑜对待他并不心仪的追求者会冷淡得让人心寒,就像他那天毫不犹豫地把步练师送来的纸片丢进了垃圾桶。回绝和避让向来是周瑜所认为的最有效最止损的处理方式。

       孙策克服着天性而谨言慎行就怕露出破绽,可他妈的有人趁这个时候捷足先登了。或者……周瑜早就有带人回家过夜的先例了。

       该死,该死!要不是他今天心血来潮大清早跑过来还不知道周瑜也会做这样的事;但孙策不在乎,他只想把昨天周瑜带回来的那个野男人、还有他认知之外的靠近周瑜图谋不轨的人全都废了,包括某些写狗屁不通的情书的蠢货。

       他们凭什么动他的人。

       孙策听到了自己咬牙的咯咯声。


       周瑜穿鞋的动作停了一瞬。

       “其实我——”

       “其实你没必要骗我。”孙策打断他,假装漫不经心善解人意道,“不就是带了个男人回来吗?……这种事,大家都懂。”

       周瑜一愣,随即避开视线,眼神惊讶无措,眨眼的频率也明显增高,一下一下抖出了几丝略显不安的呆滞。他好像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抿起唇,跟装了拉链似的闭口不言。

       真想把他按墙上撬开他的嘴。

       “所以,那人为什么要跑呢?你瞧他一跑,这场面就弄得跟捉奸一样——”孙策揽住他的肩,毫不避讳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里不自然的波动,“哦,这个词用得不对。唉,你也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文化课很差——我只是想说,被看见了又能怎样,你不打算把他带给我看看吗?”

       “……”

       “哪儿遇到的?认识多久了?”孙策爽朗地笑起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干笑,“怎么了,都不允许八卦一下吗?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

       “……也没认识很久。”

       “没有很久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日久生情的人呢。”

       “……这种事,看感觉吧。”

       所以你跟昨天那位感觉挺好了?你很喜欢他?他哪里比我好?你们睡过几次了?

       孙策没有问下去,周瑜生硬的敷衍就是被踩到底线的前兆。

       何况他没资格问这些问题。妈的,他没资格。



       孙策觉得最近的日子糟透了,虽然实际也没过几天,可时光就如同跟他作对一般拉得越来越长。

       为什么呢?明明他那个讨厌的弟弟已经离开了,站在与他截然相反的立场后离开,带着遭人唾弃的恶名离开。

       他还记得,那是他压抑多年来最舒心的一刻。他把孙权的东西全部丢到了积灰的地下室,郁结在心里的怨气都随之被埋到地底。他真想要父亲看看,他所谓的值得学习的弟弟是如何辜负他的信任和期望……可父亲永远都看不到了,而且,他看到孙权这副样子一定会不高兴吧,孙策不想让父亲不高兴。因而他也不知该对这件事做出什么感情倾向,也许总体上还是积极的,因为那个竖立在他眼前的榜样终于倒塌了。

       总之,那时的他彻底找回了豪爽开朗的自己。他依旧有着很多志同道合的好友,有着战无不胜的毅力和决心,有着无可限量的前途。

       他依然是孙策,他不会成为别人。

       后来他就遇到了周瑜。在由于孙权的消失而变得干净的生活里,他就能遇到周瑜。然后他们互相敬佩、互相吸引,孙策轻而易举就拥有了他。于是他觉得任何困难都不在话下,什么事业啊梦想啊,就都能完成了。


       可现在孙权又出现了。

       孙权又出现了,随之而来就是逆转局面的转折点,那些美好的、本该一直持续下去的、他拼命维护和追求的情感就会崩塌。他的父亲,还有如今的周瑜,他最在乎的人总会由于孙权的存在发生转变。

       不管这些事有没有必然的联系、有没有足够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孙权出现开始的,这一点没人能否认。孙权就像一块绊脚石,虽然不能成为最直接的罪魁祸首,也不至于让孙策摔得头破血流,可孙权始终都在那儿阻碍他的步伐,干扰他的思维。所有事都是因他而起。他的存在就是错的,他从来都不该挡在孙策面前。

       就像孙权现在也不该以这种轻佻傲慢的胜利者姿态出现他面前。

       当他和周瑜并肩走到警局大门口,那人就招呼过来,一副倚在墙边恭候多时的样子。

       “孙队,周警官。听说——”

       孙权摘下帽子,迎着阳光毫不畏惧一步步走来,第无数次摆出孙策最反感的那种似笑非笑惺惺作态的表情。

       “听说你们在满世界找我呢。”


       孙权面带微笑坐在对面,冷静得就像很早就准备好了滴水不漏的供词。

       他说,我确实认识阿献,可这也不代表我跟这事有关啊。我那天只是借了吕蒙的车开出去兜风。我去那儿兜风不犯法吧?

       他说,什么弃车而逃啊?我只是突然想走走路活动一下,所以就把车停在那儿了。我还没来得及回来取,就被你们当成嫌疑人了。

       他说,我没有躲,是你们的人的路线正好跟我错开了——昨天?我住到相好那儿去了呀。我不像你总在一棵树上吊着,我每晚都可以换个地方睡。

       他说,我可没去过那个着火的仓库附近,是谁说看见我了?把他叫来跟我对质啊。

       他说,嗯?那人又矢口否认说看错了啊。我就说嘛,一定是看错了——唉,不能因为他推翻了口供就认定是我指使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他说,哦,原来是周警官又去确认了一遍。真是深明大义,如果人人都像他那么严谨,世界上就会少很多冤案啊。

       他说,哥,你不相信周警官吗?你觉得他在包庇我?……我倒不介意他对我那么好,可是理论上来讲他跟我有仇,但他现在做事还能大公无私呢。

       他说,哥,你就不能对我有点私心吗?周警官跟我非亲非故都不跟我计较,我可是你亲弟弟……何况这件事,我是真的冤枉啊。

       孙策看到一旁几乎全程沉默的周瑜,似乎又回到了那些年被逼到无言以对难以发作的境地。

       他每次听到孙权没皮没脸地胡说八道就想撕烂他的嘴。



       “你先在这儿坐满二十四小时再说吧。”孙策冷哼一声,“总有一天——”

       他站起身,狠狠把椅子往前一推,寒冷又暴怒的嗓音没入赫然而出的撞击声里。

       周瑜跟着孙策,在慢慢关上门时,他一直看着孙权。他想,总有一天,你们会解开误会,和好如初的。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一并被抽走了,封闭又并不宽阔的空间陷入致郁的寂静。

       也许是太孤独太寂寞了,孙权脑内的神经都试图在制造出一种尖锐的声响去陪伴他,很像鸟鸣,不过是持续不断、总在一个音调上的鸣叫;这种声音延续方式又很像默哀的鸣笛。


       孙权回忆起方才周瑜安抚而鼓励的眼神在逐渐变窄的门缝中消失。

       他想,总有一天,孙策会杀了我。


tbc.



*逻辑性专业性别太认真,没脑子写case就跳过吧

*我对不起孙家,瑜瑜也好傻白甜(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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